“张兄,你这么说是你的不对了!”司马柏脸色一变,对张岩说道。
张岩却是不以为然,说道:“当时我们的约定的确是剿灭乾德县之中的匪患,可是剿灭匪患指的是什么?”
司马柏说道:“当然是将乾德县之中的匪徒全部剿灭,这还用问。”
“没错。”张岩说道,但是有三个人你们并没有抓住,只有这三个人被捕,才算是完全的剿灭了斧头帮。”
“谁?”南山问道。
“第一个是斧头帮的头子,叫做金豹子;你们认识的,第二个就是二当家的,叫做李南,你们也是认识的;”第三个便是斧头帮的军师,叫做子车辽,此人智勇双全,你们不曾见过,但是此人是金豹子最信任的人,你们要小心。”张岩解释道。
南山和司马柏沉默了一阵,半晌,司马柏将目光转向南山,问道:“南山兄,你怎么想?”
南山也是沉默了一阵,此时凭借他的本事,他相信自己想要走,单凭这几个人是留不住他的,只是有一件事他不理解,当时的那名女子,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:“公子若要接触蜂主教,则首先要在此处为一个叫做张立的县令除一害。”因为心存这样的疑惑,南山才选择留下来,继续观望。
“你可知道蜂主教?”南山忽然问道。
张岩听完,心中一惊,低声说道:“略知一二,只是不知贤弟问此事所为何事?”
南山刚要开口,便听见张岩忽然吩咐不远处的钱老四到:“这里的事情暂有你代理处理,我和这两个人还有些事情要说。”接着,便对南山二人说道:“二位贤弟,借一步说话。”
二人跟着张岩来到一处酒楼,正是当时司马柏和张岩去的那酒楼。
三人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各自坐下,张岩便开口道:“关于蜂主教,这件事我的确略有所闻,不知贤弟是为了什么?”
“我的妹妹被蜂主教抓走了,我去救她。”南山解释道。
张岩眉头微皱,说了一声:“蜂主教教徒遍布天下各地,你又如何知道你的妹妹在哪里,说不定此时早已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南山打断了张岩说道,“我听他们说,只有年满十五岁的女孩才会,她肯定还活着,还有一年半的时间,我一定能找到她!”
张岩听完,又是摇摇头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么或许有一个人会帮助你。”
“谁?”南山忙问。
“我曾经的一个老朋友,叫做鲁平,他和蜂主教打过交道,或许会告诉你一些信息。”张岩说道。
“可是那丢了女儿的鲁平?”司马柏问道。
“没错,你们怎么认识?”张岩有些奇怪。
“我们曾经见过。”南山说道,接着又将二人如何在“柏青客栈”相识,又是如何将“莫愁”姑娘带到他家,到现在他有是如何离开乾德县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。
“这样啊。”张岩恍然大悟,说道,“二位,在下还有一事相求,此事与蜂主教有关。”
“什么事?”南山问道。
接着,张岩又将一封信从怀中取出,递给了南山。
南山接过信封,轻轻念到里面的内容:
忽闻贵县剿灭斧头帮在乾德县的全部势力,本官听到,甚是欣喜,然本官听闻账下捕快剑南山实为犯人,只因和张小姐关系匪浅,所以被压积不上报,本官听罢,甚是遗憾,今日特发此密函,愿贵县早日将其押解上报朝廷,听后朝廷处置,如若不然,庙堂处置,非本官所能救也。
南山读完,看向一脸平静的张岩,开口问道:“所以大人是要将我押解归案吗?”
面对南山的质问,张岩静静地说:“南山兄可知金立这个人?”
“略知一二,金立乃斧头帮之主金豹子长兄,也是他一手帮助金豹子建立斧头帮的,只是不知为何,张大人忽提此事?”南山问道。
张岩哀叹一声:“此金立便是彼金立啊,昔日金立曾经上任成为乾德县的县令,帮助金豹子一手壮大他的斧头帮,后来,又以私藏重犯,私造武器罪名将乾德县最大的家族蒋家抄家,并将蒋氏一家除十五岁少女之外全部处死,而他的帮手,正是他的兄弟金豹子斧头帮所为。更何况,那金立便是蜂主教的人。”
南山听罢,问道:“那么金立所传密函就是金豹子所指使?”
张岩点了点头继续说道:“蒋家虽然满门被屠,但是仍然尚有余存,而此人便是那几日将斧头帮三名主将刺杀的之人——暗影门第十刺客蒋宇。”
一旁的司马柏猛然答话:“这不就是前几日刺杀南山的那个刺客吗?”
“正是。”张岩回应道,继续说着,“而且如今的张府便是原来蒋府旧址,如今已经过了十个春秋,也不知那孩子是受何方高人所指点。”
看着沉思的张岩,南山忽然问道:“既然金立作恶多端,又是为何可以一路攀升,直做到府尹的职位?”
张岩感叹一声:“时世难料,如今江湖之中蜂主教再次猖獗,朝廷之中更是教徒众多,清白者少,大多数人却是一丘之貉,据我所知,金立早就是蜂主教的一员,他的攀升,或许就是蒋家的那些幸存的少女吧。”说罢,轻叹一声,说道,“我的女儿今年便已经十五岁,到了行笄礼的时候了,这也是我将她待在后花园不让她出来的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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